大脸猫大脸猫爱吃鱼

美好的假象与残酷的真实之间,只有表面的差异

这是一篇短文,病,的番外。

我对你仍有爱意,我对自己无能为力。

我叫孟美岐,我的前半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。我有过一段婚姻,可惜破碎了。我有过一个孩子,可惜我不能接近她,我只是能知道她的存在而已。我爱着一个人,可惜我们彼此伤痕累累,皮开肉绽。我曾经设想过为何我们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,可惜我最后得到的结论是,她变成这样是因为我。我们彼此折磨对方,让两个人变得都半人半鬼。
所以我选择了放手。
我们离婚的那天,下雪了,北京很少下雪,偏偏那天下了,所以我印象很深刻。深刻到过去了这么多年,我还能记得我听到她说话时,自己大脑空白,天空中雪花飘落时的样子.。我们每年都会一起堆一个雪人,可惜今年不能一起堆了。
她微微抬起来自己的下巴冲我挑衅一样的说着恶劣的话语,“孟美岐,我他妈的和别人上床了。”
我的心微微抽疼着,却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疼,疼痛是从离开她以后才开始发作的。在飞机上,空姐看着哭到不能自已却发不出一点点声响的我,都要下吓哭了,她还以为是我心绞痛发作,要死在座位上了。
我一直都知道她混蛋,她胡闹,她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,可是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将我们的婚姻当做彼此折磨的工具。吴宣仪,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,只能带给我无穷无尽的黑暗,她仿佛是一片即将要吞噬掉我的沼泽。我深陷其中,不能自拔,得亏了她给我了一巴掌。
你还当自己是她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吗?
你不是,你屁都不是,你的感受也好,你们13年的感情也好,早就在一次次的争吵,一次次的同床异梦中被消磨殆尽了。
最终,我还是飞走了,我离开了她,离开了我的梦魇。

Δ

“美岐,美岐,我们以后就一辈子不分开,我们就在北京呆一辈子好了。冬天我们可以一起看雪,还有暖气,多好。”

我食言了,我去了永远不会下雪的南方去了,我躲得离她远远的去了。我从那年起,我厌恶下雪,甚至受不得一点冷,仿佛那天的雪花不仅飘落在我的身上,还落在了我的心里。

我失业了,雪上加霜的是房东也要撵我,爸妈生意失败也掏走了我全部的钱,我蹲在马路牙子上,靠着我的行李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烟。就在这个时候,吴宣仪给我打电话了。

“孟美岐,你这个贱人,你这个月没有给我打抚养费。”
“吴宣仪,“我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苦涩,”等我两个月吧,你一个富翁,你也不差我一个月这几千块钱。”
“你怎么啦?”她的语音里面充满了黏腻,就像我们小时候刚刚认识的时候一样。
“我没钱了,失业再加上没房子住。”
“这样吧,你回北京,我们复合,我给你一百万。”她的语气变得轻快,惊喜,仿佛充满了梦幻的泡泡和美好的幻想。
“我有女朋友了。”
“我知道啊,但是她那个黄脸婆哪里比得上我啊,你回来就再也不用愁钱了。”
“你还是老样子啊!你找人跟踪我吗?吴宣仪”她一向这样自以为是,如今没有爱情来蒙蔽我的双眼看来,她真的是自私自利极了。
“我的工作,我爸妈的声音,这些事是不是都是你搞的鬼。”
“是。我就是看不得你好。”她的声音仿佛一把尖刀。
“贱人,我再也不想听到你说话了,钱我借也会打给你的。”

Δ

如果每个人都有一段青春叛逆期,那吴宣仪的叛逆期无疑是久远的,怕是从我们17/8岁一直持续到我们三十出头,我们从情侣,变为伴侣,最后形同陌路,她一直处在她任性的青春期里面。
那她是从什么时候进入下一个阶段的,我不得而知,也许是孩子改变了她,也许是药物改变了她。
我看到她将小小的孩子抱在自己的肩头上,她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,眼神里面尽是柔和的,慈爱的光。
这些年,她身上仿佛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变化。如果非要说出个一二三来,那大概就是她的病好了吧。
她的病好了,那我的痛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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